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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思然上下滑动着,几人意识到失言,纷纷发了一个闭嘴的表情。
沈娇娇确实走后门进来的,只不过那个人,是陈斯良。
陶思然调查过她,普通二本毕业,专业也不对口,看来为了让她进来,没少下功夫啊。
晚上罕见的陈斯良回来了,手里捧着一束矮牵牛,还拎着一个精美的袋子。
“然然,对不起啊,这几天我太忙了,都把日子忘了,你不会怪我的吧?”
他边说边把东西递给陶思然,想要伸手抱她,被她躲开。
随着他的靠近,身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扑鼻而来,和前两天沈娇娇身上的如出一辙。
她接过花随手放到一边,打开礼物盒,是一条项链,仔细看还有戴过的痕。
陶思然脑中闪过电话的扣费短信,他们的卡是一体的,无论谁花的每一分彼此都能看到。
他在柜台消费了一笔小三千万的订单,不可能是买了这个廉价的东西。
真正的礼物给了谁,不言而喻。
“我知道你喜欢矮牵牛,但我去的有些晚了,不少地方都卖光了,我跑了好久才找到。”
男人眼底都是星光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这张脸和年少时的陈斯良别无二致,可她就是觉得他不一样了。
也是,人哪有一成不变的呢。
只是,她其实从不喜欢什么矮牵牛,哪有女人不爱玫瑰呢,只是那时候他受家族打压,他们的生活过得太过艰难。
陶思然不想他心存愧疚,自怨自艾,所以在他问起喜欢什么花时随意指着最便宜的那个。
这一收,就是十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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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思然等着他的解释,她想,哪怕只是骗骗她也好,她自会帮忙找理由开脱。
她等啊等,等到陈斯良打起细微的呼噜声,也没等来。
她坐在床边,侧头看着男人,毫无困意。
半夜陈斯良的电话响起,陶思然怕吵醒他想要拿过来接通,看到备注的那一瞬她有些僵住。
她愣神的时候,陈斯良已经醒了,慌里慌张的从她手里抢过:
“思然,你现在怎么也学会偷看别人电话了,这都是隐私知不知道?”
他略带埋怨的出声,没有一句问她为什么还没有休息,全是指责。
陶思然张了张嘴,别人,他陈斯良是她的丈夫啊,什么时候划成了别人的行列呢。
陈斯良下床走到窗户边,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他浅笑着。
刚想说什么,才发现陶思然一直在背后看着他,他收敛了些,大步流星的开门出去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这通电话足足打了十五分钟,终于结束了。
陈斯良回来就开始穿衣服,头也不抬:
“公司有点事,我去处理下,你睡吧,不用等我了。”
直到楼下的关门声响起,陶思然才真切的意识到,男人已经离开了。
她双眼微微眯起看着正中央摆放着的婚纱照。
“姐姐,良哥哥好威猛啊,给你看看我们的成果,我都有些受不住了呢。”
“让我猜猜他是怎么说的,是不是告诉你,公司有事啊?嘿嘿,确实是我有些问题不太懂,陈总真的太尽心尽力了,教了我好晚呢。”
沈娇娇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,照片里满地的计生用品,还有撕碎的贴身衣物,足可见战况有多么的激烈。
“小三很光荣吗?”
陶思然不留情面,对方没有再来上蹿下跳。
她一夜未眠,第二天扑了很厚的粉才盖住疲态。
她推门而入,办公室里里外外都焕然一新,再无半点她风格的影子。
“呀,陶总来啦,不好意思哈,我不知道这间是您的,陈总说随便选,我就选了,我想着这间阳光好,我早产缺钙,医生叫我多晒太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