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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个在灯塔上对江轻语施暴的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,像死狗一样跪在地上。
看到厉砚寒进来,几人连滚带爬地磕头求饶。
“厉总饶命,厉总饶了我们吧!”
厉砚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。
“你们带给她的痛苦,我要你们千百倍地偿还!”
“我要你们给她偿命!”
男人们吓得拼命地磕着头,不断哭求着。
“厉总,不关我们的事啊!我们也是拿钱办事!”
“是余小姐,是余诗妍吩咐我们这么干的!”
为首的那个男人抖着声音。
“余小姐说,要我们割江轻语三千六百五十刀,一天一刀,抵她十年的痛......!”
“她说,每割一刀,就给我们一万块。”
“等三千六百五十刀割完了,只要江轻语活着,她就再给我们一千万!”
“我们真的只是拿钱办事啊厉总!求您饶了我们吧......”
厉砚寒听着这些话,整个人如遭雷击,僵在原地。
余诗妍......
一刀......一万......
三千六百五十刀......
他们竟然要活剐了江轻语!
13
厉砚寒猛地冲过去,狠狠一脚踹翻了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。
“你们怎么敢?!”
其他人见见状纷纷求饶。
“历总,我们不敢不做啊!余诗妍能给我们这么多钱,同样也可以要我们的命啊!求求您,饶了我们吧,我们都是被余诗妍逼得啊......”
厉砚寒冷眼扫过他们:
“你们还敢污蔑诗妍,再不说实话,我就让你们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刚刚被踹的男人捂着胸口,涕泪横流地哀嚎:
“厉总,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!真的是余小姐......”
厉砚寒一脚踩在他头上,狠狠碾压。
“你们先前不是说,绑架是江轻语指使的吗?现在又攀扯诗妍,把我当傻子耍吗?”
他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,男人的惨叫变得更加凄厉。
“再敢胡说八道,我现在就割了你们的舌头!”
男人们吓得瑟瑟发抖,只敢磕头,再不敢吐一个字。
想到江轻语就是被这群畜生玷污,厉砚寒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,眼眶瞬间猩红。
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底只剩下狠戾。
“把他们的手,全给砍了。每天,在他们身上割肉。”
“一刀一刀地割,别让他们死了。”
“直到他们说出实话!”
他阴冷地下令后,转身离开地下室。
身后的地下室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。
厉砚寒回到别墅,鬼使神差地走向楼梯下的楼梯间。
推开门,里面还维持着江轻语离开前的样子。
地上摊开着一个行李箱,几件衣服散落在旁边。
她这是......准备要离开了?
可她为什么要走?
她不是在医院,才听到那些不堪的真相吗?
难道她早就知道了吗?
厉砚寒喉咙不禁发紧。
十年前的事,他早就后悔了。
他蹲下身,颤抖着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。
紧紧抱在怀里,仿佛还能感受到残留在衣服山的温度。
他想起了自己被卷入冰冷海水时的窒息和绝望。
心猛地揪紧。
江轻语......她被他让人按进冰水桶里的时候,是不是比他痛苦绝望千百倍?
他不该那样对她,就算她推了余诗妍,他也不该用那种方式折磨她。
心口的位置,疼得像是要裂开。
厉砚寒站起身,走到那张狭窄的单人床边,躺了下去。
一米八五的身高,在这张小床上显得格外局促,他的双腿根本无法伸直。
稍微翻个身,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床外,差他点掉下去。